最终，白以驹还是缓缓抬起头，过分平静的看向席木臣的双眼。眼里没有波澜，完整的倒映着席木臣的影子。
“没有。”
白以驹轻轻吐出的两个字在席木臣的耳边，却像脑部被钝击了一般。耳边有些微微的发鸣。
双手无力的松开了白以驹的肩膀，垂在了身旁。往后跌了两步才站稳。就像力气被瞬间抽空一般，就连魂魄都给抽走了……
双眼无神的看着白以驹。面部已经没有了表情。眼睛灰暗，失去了之前耀人的光彩。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，面如死灰最恰当不过。
席木臣那个样子，而白以驹又能好的到哪里去呢……
自己动心是活该，可席木臣他又做错了什么呢，难道就只是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，就要受这种罪么？还是因为他喜欢了自己……看着席木臣双眼无神的样子，心就像被刀子扎了无数下一般。从伤口上重新扎下，疼的要出血，也不过是如此吧……
可就算如此，就是两人都遍体鳞伤，体无完肤。可白以驹依旧没有手软，因为他知道，如果现在席木臣不受这些罪，以后懂事了连后悔都来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