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术吃着东西傻乐着看他。
胡之羽不敢怎么样秦扬，只能瞪着苍术：“看什么看！”
“啊对了阿羽，给你看个东西！”苍术突然想到什么，去摸王建国揣在裤兜的手机。
胡之羽瞬间放下筷子做出捂眼睛的动作：“我不看我不看我还是个孩子！”
王建国：“......”
秦扬：“......”
苍术（拿着手机）：“啊？”
秦扬又是一个爆栗：“叫你别犯蠢！”
苍术根本没懂胡之羽在做什么，跑到胡之羽旁边举着手机给他看：“阿羽你看，这是那天我和建国去公园玩看到有做这个的，我专门为你买的！特别好吃！”
胡之羽定睛一看，照片上一只糖画的鸟，侧着身子，尖嘴圆眼，头上飞舞着呆毛身后拖着大大长长的尾巴：“......这是......”
“是你啊！我专门为你转的！好看吧！”苍术兴奋地叫到。
“......真好看。”胡之羽抽抽嘴角。
秦扬也饶有兴趣地靠过来看那张照片，却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。
糖画一眼可以看出是一只孔雀，只是虽然形似却看起来呆呆蠢蠢的，大尾巴还可笑的在最后画着很大的椭圆，估计是孔雀的翎羽。
“噗，挺像的。”秦扬看看胡之羽，又看看那张照片，忍俊不禁。
苍术接着说：“我一看这个就觉得像你，多好看！多可爱！”
胡之羽暗自琢磨：“这个小老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，我明明很酷炫哪里有这么蠢。”
吃了饭已经快要九点，王建国便带着苍术告辞，和他们约好春节前再小聚一次。
“最近倒是闲的很，你上班忙的话小术也可以来我们这里的。”秦扬把两人送到玄关。
“好哒好哒！”苍术愉快地应道：“你和阿羽好好的呀~改天见！”
送走两人秦扬回到客厅：“阿羽我们谈一谈。”
胡之羽听他这么说坐到沙发上，把沙发上的被子盖到秦扬腿上。
秦扬把被子分给他一半搭在腿上：“阿羽，我们出柜情况并不会好转，我要想到最坏的可能，才能做到尽可能的有所防备。也许大众会慢慢接受，也许合约剧本会慢慢回来，但我想这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。”
“我不怕的，小扬你也不要害怕。”胡之羽拉住秦扬放在膝盖上的手：“只要我们在一起。你知道的，我只害怕不能拥有你。”
秦扬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，沉默片刻抬头看着胡之羽的眼睛：“阿羽，不如去国外进修吧？”
“国外？”胡之羽不解地看着他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国外对性向的包容性更大，公司之前也有意培养你去进修表演，你虽然有天分，但缺乏基础知识，去学习一下也好，可以走国际路线，也有更大的天地。”
“那你呢？你和我一起吗？”胡之羽连忙问。
“我是你的爱人，当然和你一起。”秦扬立刻回答，犹豫了一下又说：“只是，这样你会很辛苦，你没有语言，要从头开始......”
“嘘......”胡之羽按按他的嘴唇：“我不怕辛苦，我活了千百年，第一次有了这么充实愉快的生活，我说过了，只要和你在一起，别的我都不怕。”
秦扬看着他明亮的眼眸，缓缓勾起嘴角：“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而已，没准我们一公开就会看到一堆让我们快点结婚的评论呢。”
胡之羽心里动了动，跟着笑道：“最坏的结果是你跟着我去山里当个孔雀夫人。”
秦扬忍不住笑出来。
灯光很和暖，爱人在身边，满满都是家的味道。
苍术坐在车上不断从口袋里掏出榛子。
剥一颗，碎了，喂到自己嘴里，吃掉。
剥一颗，完整的，塞给在开车的王建国，王建国张嘴，吃掉。
就这样你一颗我一颗很快吃光了榛子。
苍术拍拍手，哼哼唧唧唱起歌来。
王建国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他在唱什么，于是问他：“你唱什么呢？”
“我的祖国啊。”苍术摇头晃脑继续哼哼。
王建国忍不住又是一阵笑，苍术最近都在看怀旧歌曲节目，放一首就跟着唱一首。
苍术听着他低沉的笑声觉得一阵不好意思，就闭了口拨弄自己的手指头。
回到家打发苍术去洗漱王建国才去洗澡，出来却看到苍术捂着牙在沙发上拿一个小镜子照过来照过去。
“怎么了？”王建国坐到他边上拿过小镜子把他的脸掰过来看他的牙。
“门牙有点点痛。”苍术扬起头给他看。
王建国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看了半天，苍术唇红齿白一颗蛀牙都没有，个个都像洗干净的小贝壳：“难道是坚果啃多了？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
牙疼这种仓鼠桥段，是我看微博一个视频想出来的2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