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？这么严肃？”司夏微笑，那么美好。
“夏，我……”司玖不知该怎么面对她，自己最爱的姐姐。
“怎么了？难道文森特欺负你们？”浅笑，完全没注意到两人异样的情绪。
“史密斯，带少爷回房，他该睡了。”
“……”司夏才惊觉问题的严重性。
气氛有些诡异。
“凯瑟琳，我爱上伊莱亚斯了。”淡淡，却坚定。
一句话，让她惊讶，不知该如何反应，她可以在法庭上用言语把敌人击败，可现在，她说不出话。
“姐……”司玖很害怕，怕她再也不会认自己了。
“闭嘴！”司夏不知当时自己的态度如何。
“凯瑟琳，都是我的错，你别怪伊莱亚斯。”
司夏沉默良久。“何时的事？”
“五年前发生了关系，后来我才意识到我喜欢男人，才开始追求他。”文森特回答。
一个清脆的耳光。
“夏？！”
“你喜欢他还和我上床？”司夏冷笑，无视司玖的震惊，“文森特，这就是你所谓的爱？”
“凯瑟琳，抱歉，我当时……”
又一个耳光。
“夏！”司玖慌了，挡在了文森特面前，“对不起，我不该爱上姐夫，我……”
“让开！”推开了他。
“凯瑟琳，是我勾引伊莱亚斯。”文森特早就做好了面对暴风雨的准备，是自己对不起她，挨打也是应该的，如果这能让她好受一些，他愿意。
“文森特，我能理解，”淡淡，异常冷静，“你爱我，和我结婚，不爱了，离婚也可以，我不在意你又爱上了谁，是男是女，但若你出柜了，这世上有三个男人，你不能动，我的父亲，弟弟和儿子，可你却毁了我最重要的人之一。”
“凯瑟琳，对不起。”这是现在他唯一能对她说的话。
“阿玖，你真的爱他吗？”
“嗯。”声音很低。
“从前还担心你的性子会找不到女朋友，担心你会孤独，”淡淡一笑，“这样也好，有个男人爱你宠你，我也放心了。”
“夏，对不起。”
文森特没想到她能这么平静接受，只是这笑，未免让人心疼，他知道凯瑟琳深爱自己，自己却背叛了她，而她宠着的弟弟抢走了她的丈夫。
“傻瓜，爱情，没有对错，不必自责，你不欠我。”
“夏……”不要一直对我这么好。
“文森特，若你真的爱阿玖，就好好待他吧，父母那里我会解释，阿玖没有对不起我，可你欠我，欠路易斯一辈子。”
“凯瑟琳……”她还是她，那么温柔。
“明天去办离婚手续吧，我带路易斯回国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“夏……”
“爸妈那里我能解决，放心吧。”
“凯瑟琳，不能留下来吗？”
“我暂时不想见到你，”淡淡，“路易斯归我抚养，你没意见吧。”
“有意见你也能抢走吧。”
“算你识相，此事暂时不要告诉路易斯，他还小。”
“凯瑟琳，对不起。”
“好好对阿玖，否则，我就让你的公司永远消失。”
“夏，谢谢。”司玖拥抱了她。
“我希望你幸福，”淡淡微笑，温柔，“你们结婚时，原谅我不会参加，我还没有坚强到在婚礼上祝福你们。”
“谢谢。”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个词了。
“我累了，先去睡了，你也早点睡吧。”
文森特看到她落泪了，似乎，从未见她哭过，自己该开心吗？她依旧爱着自己，文森特觉得自己真的很糟糕。她很伟大，文森特知道这辈子，欠她的永远还不清了。
☆、漫长的夜